但秦氏反驳了。

秦氏眼眶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她跪下来,哭着道:“皇上,我儿没这等腌臜的癖好,我儿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求皇上给臣妇做主!河间王残暴不仁!不分青红皂白就伤了我儿的命根子,这让我儿往后怎么活!”

景皇没料到还有这茬,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了。

若不是起争执的两方,一个是楚家人,一个是河间王,他真的很想将这些人都打出去!

景皇捏了下眉心,看向万花楼的几个人证,问道:“你们可知,楚家二公子和河间王次子为何会睡在一起?”

老鸨是真不知道,她摇头道:“奴等不知。”

晏姝看了眼几个人,声音清冷,“他们昨日何时去的万花楼,各自叫了哪个姑娘服侍?”

说话时,晏姝清冷的目光与老鸨身后的一个少女对上,少女眼睑轻轻颤了下,小声道:“回长公主殿下,奴芍药。晏二公子是昨日酉时末来的,是奴一直在伺候晏二公子。”

晏姝道:“你期间可曾离开过?”

芍药垂头恭敬道:“将近子时,晏二公子歇下,奴便离开了房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