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整个家族的利益,讨不讨说法的事先放在一旁,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长公主为何会杖责郁子安。

他与郁修然对视一眼,父子二人心照不宣的想到一处去了。

郁修然面色肃穆的轻点头,郁宏义转眸对郁夫人道:“眼下这个时辰宫门已经下了钥,我派人到下值的太医家里去请,你派人好生照料子安,此事我与爹自有主张。”

“隔墙有耳,别让子安嘴里再吐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郁夫人点头,目送着二人离开,转头看向满身是血的郁子安,疲惫地捏了捏额角,“再端些止疼药来给他灌进去。”

“真是奇了怪了,一点点皮肉伤也能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