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与二公子看起来不太一样。”

谢敛觉得,若将晏安渠比作肮脏的蛇鼠,晏新霁就像是无害的绵羊,二人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亲兄弟。

晏姝深以为然,“可惜河间王眼瞎,挑了一个最差劲的儿子。”

谢敛想到晏安渠那令人恶心的眼神,很想直接杀了他。

若不是他对殿下还有用......

酒过三巡,众一边吃喝一边聊天,景皇也十分随和,一片君臣相合的和谐场面。

河间王酒量比不上景皇,景皇还没醉时,他已经醉了,趁着醉意,他面色薰然的对着景皇深深一揖,“皇上......”

他睁了睁眼,努力让自己清醒几分,看着景皇道:“皇上,臣不久前生了一回重病,大夫都险些让家中人为臣准备棺材,没想到臣最后撑了下来,但这身子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臣这身子已经不中用了,无力再治理益州,所以臣此番来洛邑,就是想请皇上立世子,让世子承袭臣的爵位,替臣帮皇上打理好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