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太好,这般脆弱隐忍的模样像是濒临破碎的牡丹花,立刻让西襄帝心口如针扎般疼。

孟宛月许久才缓过来,颤着声问:“陛下,陛下,我们的儿子......他怎么了?”

我们的儿子。

西襄帝暗自咀嚼着这几个字,又想到谢敛方才的举动,父爱在这一瞬间到达顶峰。

他怜爱的拍着孟宛月的背,温声道:“别怕,我们的儿子没事,太医说他没有生命危险。”

孟宛月眼中满是哀痛,闻言转身伏在西襄帝肩膀上流着泪,低低道:“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敛他不是在刑部大牢吗?为何会中刀?”

“陛下,臣妾方才听闻当日三皇子贪污受贿之事并非阿敛诬陷他,这些都是真的吗?”

前日,宸王被下狱之后,大理寺、刑部被一批百姓“攻陷”,上百名百姓一起去敲响了两处衙门的鸣冤鼓,状告三皇子。

诸多罪证陈列在册,动静又闹得太大,此事很快就传进了皇宫,惊动了西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