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这些人当我是什么人了!我能干出这种事情?”

赵得柱关上门后,骂骂咧咧的从院子走进屋,“还先进守法文明示范点,弄个岗亭,你他妈咋不让我给你当看门狗呢?真他妈什么货色都有!”

“老赵,别生气了,气大伤身。”

一直在厨房里忙碌的媳妇走出来,劝道:“这种人别理他就是了,你身体不好,没必要怄气。”

“我知道,就是看不惯这种人的嘴脸。”

赵得柱来到桌旁坐了下来,靠在椅子上,说道:“他今天肯定是看到我和余老弟走的近,以为我想钱想疯了,哼!”

没错。

他是收过余年好处,可他那是想傍上余年这棵大树往上爬,不是想给自己找副银手镯戴。

他为余年做过事不假,可那都是可以通融的事情,就算是调查起来,也无关痛痒。

可刚才来的大胖子就他妈是个奇葩了,搞个赌场还让他给整个先进守法文明示范点,弄个岗亭看门,他妈绝对是脑袋长在屁股上。

这跟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媳妇,以后家里再来这种人立即给我拿扫把给我扫出去。”

赵得柱越想越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对这种人半点好感没有!”

沉默了一会儿,他进屋拿起电话,拨给了余年,“喂,余老弟,这会儿在忙吗?我给你说件事情……”

……

这边,碰了一鼻子灰的金砖来到孙猛住处,将在赵得柱家里的过程全部告诉了孙猛,一脸委屈的吐槽道:“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送钱给他也有错?我就不信,年哥能一个月送给他大几万?”

给孙猛递了根烟,金砖问道:“你跟年哥那么久,听说过年哥给他送钱没?”

“没有。”

孙猛摇了摇头,一脸纳闷道:“会不会是你说话太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