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刚好两人都听见。

“你给我站住!”

于向阳要走下去找妇女理论,被温秋宁拦住了,“算了。”

再难听的话,温秋宁也听过,她不屑跟这种人计较。

再者,温秋宁深知这些妇女的撒泼耍赖的功夫,于向阳要是找她理论,万一被这种人讹上,不值得。

于向阳愤愤道:“怎么能算了?说那么难听的话!”

温秋宁淡淡道:“跟这些人计较,不值得,我们回家。”

顿了顿,她又说:“别把刚才的事告诉我妈。”

于向阳心疼,牵着她的手握紧了些,“知道,但你别怕!他们要是欺负你们,你得告诉我,这些人收拾一顿就不敢了。”

温秋宁突然心酸的想流泪。

从小到大,各种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了,只有于向阳告诉她别怕,他为她出头。

还没到家门口,就见温琴蹲在门口拖地。

两人走近,看见地面上汪着一些水,门也是湿的。

温琴躲闪的目光,主动解释,“刚才端着一盆水不小心撞到门上,打泼了。”

于向阳从温琴手里抢过拖把,“阿姨,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