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康斯坦丁再度看到洛杉矶那弥漫着血红薄雾的街道时，已经不会被眼前那腐烂破败的景象而感到恐惧了。

他看到了地狱进入现世的样子，他也看到了这个不同的平行现实再度诡异的进入毁灭的倒计时。

约翰并非麻木了，他是已经知道了如今的这个世界无论存在与否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这一切也都在计划之中。

“这真他妈的是件蛋的计划，不是吗？不过如果是我们的话，估计也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伊莎贝拉将最后一根烟塞进嘴里，她将烟点燃，然后将烟盒攥成团扔到了破烂不堪的街道上，那团垃圾立刻被风和热浪卷走，最终没入红雾之中。

“或许吧……”约翰低下头，他掏出了那盒子中唯一留存的一张纸牌。

双生子。

约翰曾在纽约与“午夜老爹”斗法时看到过陈宇的另一个自我，那个更加理性，也更为精明的一部分似乎再度出现了。

又或许这是从一开始便计划好的一场惊天骗局。

利用时间，利用路西法的傲慢，还有所有造物在**中走向疯狂和毁灭的必然结果。

该死的！他甚至利用了无尽家族！他甚至可以真正的撼动命运！并且逼迫着上帝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