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苏雨晴自己小组的成员就要输，安娜贝尔应该因为这个才不高兴的吧？”

“可是你们看，人家希尔曼导师就很认真，还和选手有说有笑的。”

“这么说也是哦……”

“……”

观众们议论纷纷。

坐在最前排的姜如玉不由皱起了眉。

她虽然不知道小思为什么对待苏雨晴冷淡，但这些人的议论着实令她不满。

注意到母亲的情绪，苏子姜开口：

“妈，妹妹是什么时候学的音乐？”

姜如玉闻言一愣，

“这……我也不太清楚。”

那天姜如玉知道沈思就是安娜贝尔后，心里全都是骄傲，后面更是高兴地为沈思庆祝，期间虽然问了一句，但被沈思轻描淡写带过，之后便没再多问。

现在想来，依照沈家对沈思的态度，沈思根本就没有碰到钢琴的机会。

苏子姜又问：

“安娜贝尔是在国外成名，妹妹是什么时候去的国外？”

姜如玉再次愣住。

沈思的资料她是看过的。

从小跟在沈爷爷的身边长大，一向不被沈名山夫妇重视，甚至连学费都是沈爷爷给她凑的。

她始终生活在乡下，从来没有出国的记录。

姜如玉声音越发迟疑，

“这……我不知道……”

“把妹妹的资料发我一下。”

苏子姜开口，姜如玉立刻把资料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