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轻歌看着曲贺允痛苦的神情,心里也很是心疼,她想了想,找出一把扇子,又去拿了些已经凉了的白水,先洒些水在曲贺允的手臂的疹子上,然后用扇子煽了煽,“小弟,这样感觉怎么样?”

曲贺允略带惊奇的看着曲轻歌:“好像没那么疼痒了。”

曲轻歌闻言对曲贺允道,“小弟,你把上衣褪下,我给你后背都煽一煽。”

后背跟前胸的面积最大,若是能减轻些那里的痛苦,小弟也好熬一些。

曲贺允听话的褪去上衣,曲轻歌又让人在躺椅上躺上,然后将水浇在他的上身,用扇子煽着。

虽说还有些痛痒,但这样已经能缓解八分的痛苦了。

曲贺允侧躺着看着为自己煽着的曲轻歌,有些心疼道,“姐姐,要不叫个人进来帮我煽吧,你进去休息去。”

曲轻歌摇头,“不用,我反正是要陪在你身边的。万一过会你真的难受受不了了,还是要适情况吃药得。”

虽说药效越大的药对肝脏的损坏就越大,便如果不得不用药,也没办法了。

“没事,你不用管我,我不累。”曲轻歌柔声对曲贺允说,“小弟,你闭上眼睛休息休息,要是能睡着的话,就更好了。”

曲贺允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会,曲贺允出声说,“姐姐,我睡不着,你能给我讲故事吗?”

曲轻歌闻言淡笑道,“你还是个孩子吗?还要我讲故事哄着才能睡。”

娘亲去世得早,爹又常年不在府里。

虽说二房表面上对他们无微不至,却不会真的关心她们。

爹刚离府去边关的那几年,曲贺允每天晚上都哭着闹着要娘亲,那时候也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曲轻歌只能哄着曲贺允。

便想出了个讲故事哄他睡的办法了。

后来随着曲贺允慢慢长大了,也也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