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彻底心寒后却又因为自己的跪求,而决定帮助杨礼涛的爹。

曲轻歌回想着前世自己一桩桩的蠢事恨不能煽自己几个巴掌,当时爹的心里该有多伤心。

曲靖晖征战数年,武功高强,立即感觉到来自身后的视线,他转身看去。

在看到是曲轻歌后,不苟言笑的威严神色又沉了几分。

曲轻歌双眼含泪的走到曲靖晖面前,刚要张口唤人,岂知未语泪先流。

曲靖晖看着落泪的曲轻歌心里又气又疼,他宁愿曲轻歌像以前一般跟自己大吵大闹,也不要她这样无声无息的哭着,她的泪像是滴在他心里般,只想让人妥协。

但杨礼涛不是什么好人,那立康伯爵府更不是什么好地方,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轻歌往那火坑里跳。

曲靖晖沉着脸,语气生硬道:“哭也没用,我不可能答应这门婚事的。”

“爹爹!”

曲轻歌再也忍不住的扑入曲靖晖的怀中。

曲靖晖完全没想到曲轻歌会有这样的举动,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曲靖晖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自从夫人逝去后,轻歌再也没有同他这般亲近过了。

“你这样也没用。”曲靖晖喉处干涩,声音沙哑,“我不会同意的。”

曲轻歌将头靠在曲靖晖的肩上,感受着自他身上传来的暖意,前世她跟小弟信了二婶的话,以为爹并不爱他们。

被剜心取血的三个月里,她才慢慢的知道爹对她跟小弟的爱,是可以牺牲性命刻在骨子里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