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说丢,一个还说得过去,但这种贴身之物哪个高门贵女不好好收着,丢这么些个就有些不像是真的了。

“二婶这意思是不相信我了?”曲轻歌看向曲二夫人,“京中所有人都知道,二婶待我亲如母女,甚至比对你亲生女儿还要亲厚。我想知道,二婶是信亲侄子还是亲如母女的我。”

曲二夫人神色不悦,这曲轻歌到底是怎么回事,竟还找起自己的茬来了。

现下铁证如山,她还想赖不成?

曲二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隐晦又无奈道,“轻歌,你向来不喜女红,礼涛手里的香囊还是我教你缝的,当时你跟我说要绣给心爱之人。”

曲二夫人这话一出,算是为了这件事定了性。

杨礼涛手里的香囊是物证,曲二夫人是人证。

围观人群个个一脸鄙夷的看向曲轻歌,眼中皆是厌恶与讥讽,原只以为曲轻歌嚣张跋扈,没想到还是个不知廉耻的放荡女子!

“好了,轻歌,别再闹了,有什么我们进去关上门来好好谈。”曲二夫人一副为曲轻歌着想的语气,“再闹下去,你以后怎么做人。”

她现下回府以后就能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