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搬出师父后,曲轻歌发现很多事情都容易解释多了。

曲靖晖听着曲轻歌的话,对她这位师父充满了感激。

“改天有机会见到你师父,我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他。”

曲轻歌笑着应声,“师父一向闲云野鹤惯了,希望以后他还会来京城。”

曲靖晖点头,随即两人又聊到了曲贺允的事情上,“前些天我偷偷去军营里看了眼贺允,不过几天就瘦了一圈,轻歌,要不我先将他接回来吧。上书院的事,我再慢慢劝他。”

“不了,先让他继续待着吧。反正戴老先生这里还没原谅他,他回来也是无所事事。”曲轻歌说。

曲靖晖心有不忍,“军营里太苦了,他从小锦衣玉食,我怕他身子吃不消。”

曲轻歌却是一脸坚持:“爹,小弟是你的儿子,我相信,你能吃的苦他也能。有些道理不是你跟他说,他就能明白的,非要吃一吃苦,他才能真的体会到。”

曲靖晖自然明白曲轻歌的话,可一想到昨天看到的瘦了一圈的曲贺允,心里总还是有些舍不得:“要不让他回来休息两天,再送过去?”

曲轻歌属实没想到平日里雷厉风行的爹竟也是个溺爱的孩子的人,她打了个哈欠,“好困,爹,天色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明天一早还要去找戴老先生呢,你也回去休息吧。”

“轻歌,要不一天,一天行不行……”

曲轻歌听着身后曲靖晖为曲贺允求情的声音,忍不住轻笑出声。

青月听见曲轻歌的笑声,跟着笑说道,“大小姐,候爷是真的疼你跟大少爷。”

“是呀。”

可惜前世她跟小弟都不知道。

“伙计,再拿壶酒来!”

整间客栈里,只剩下杨礼涛坐在里桌喝着闷酒,自上次从刑部被放出来后,杨礼涛便成了全京城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