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挟制住曲林翌侍从的侍卫出声叫住曲轻歌,“这两人怎么处理?”

曲轻歌停步回头,“扔后院柴房去,还有里面的也绑了一起扔过去。”

侍卫们都知道里面的是曲林翌,听到曲轻歌的话皆是一脸惊讶跟迟疑,“大小姐,那是……”

“我不瞎,知道那是谁。照作就行,其他的事情有我。”曲轻歌不容质疑道。

侍卫们不敢再说,点头应声。

曲轻歌带着月亮回到房间后,将人放到床上后回头对曲贺允道,“去军营里找爹回来,就跟他说有贼进我院子了。”

“好。”曲贺允听到曲轻歌的话立即转身离开,曲林翌被姐姐打了这件事二叔二婶他们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善罢干休,要是知道姐姐是为了月亮打的二弟,月亮怕是也要倒霉。

曲贺允虽然不肯承认,但知道他在的话,一定能护住姐姐。

毕竟,他是这候府里的候爷,是主子。

曲轻歌吩咐完曲贺允后回身走到床边给月亮看伤,现下她只希望小弟能早些带爹回来了,虽说曲林翌跟他的两个侍从已经被她关了起来,但这个院子里只怕还有二房的眼线。

她打曲林翌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院的下人稍动个心眼打听一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知道后肯定是要给二房通风报信的。

曲轻歌在床边坐下,抬手轻执着月亮的下巴,温柔道,“嘴巴张开让我看看伤口。”

月亮的身子还在止不住的轻颤着,但眼里的惧意已经褪去了不少,她听话的轻轻张开了嘴巴。

曲轻歌凑过去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在看清她舌头上的正流着血的伤后,回身从药箱里拿出药:“想咬舌自尽?”

月亮双手紧握成拳,一脸士可杀不可辱的倔强,“被他欺负,我宁愿死。”

曲轻歌没有说话,用棉签沾了些药给月亮上药。

药水碰到伤口时的刺痛让月亮忍不住皱眉,她忍着不敢发出声音。曲轻歌见状,手下的动作放轻了些许,“疼的受不了就说,缓会再接着上。”

月亮轻摇了摇头。

曲轻歌见状继续给月亮上药,月亮舌上的伤口很深,即便是上了药水仍止不住流血。

这伤口也可以看书月亮说的死,不只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