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卫国公夫人的话,厉王妃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是啊,这么好的孩子将来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臭小子呢。”

刚才陛下当着众人给了这样大的恩赐,就算是轻歌真要了什么过份的东西,陛下不会不给。

可她却笑着说,要一份压岁钱。

这孩子,太通透了。

卫国公夫人道,“也不知道戴老太君的那个重外孙是个怎么样的孩子,等年后我找个机会帮轻歌那孩子好好看看。”

厉王妃听她这么说,也笑着应道,“那可不就巧了,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呢。轻歌她自小没了娘亲,府里的婶娘跟祖母也都不是真心待她的,曲候爷再怎么疼她也只是男子,这种事情上总是没我们女人细心的。”

厉王妃说着看向曲轻歌的方向,“她将我的孩子带回到我的身边,我也总要为她离开的娘亲照顾照顾她的。”

卫国公夫人听着厉王妃的人,明白她心里对曲轻歌的那份感激跟疼爱,毕竟自己也是一样的,她淡淡的点头道,“谁说不是呢。”

卫国公夫人与厉王妃两人对曲轻歌的心意,曲轻歌自然不知道。

在应付完又一批过来敬酒的人后,曲轻歌也端着倒了酒的酒杯走出了座位。

一旁的曲轻舞与曲轻雪见状立即放下了筷子,曲轻舞没说话看向一旁的曲轻雪,下一刻曲轻雪也没让曲轻舞失望的开了口,“大姐姐。”

曲轻歌回身看去。

曲轻雪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起身一步来到她的身边,“大姐姐,你是去敬酒吗?我们也是忠勇候府的女儿,同你一起去。”

待曲轻雪说完话后,曲轻舞这才端起酒杯起身,来到曲轻歌的面前,“是啊,大姐姐,我们同你一起去。”

曲轻歌看了眼两人,淡声道,“你们想跟便跟着吧。”

曲轻雪与曲轻舞听到这话,立即跟上前去。

曲轻舞见曲轻歌走向厉王妃座位的方向,出声道,“大姐姐,不先去给各位娘娘敬酒吗?”

曲轻歌边向前边道:“过会自有礼官主持给各位娘娘敬酒,我就不单独过去了,如果你们想去就去吧。”

曲轻舞闻言没再说话,她若能去又怎么等到现在,心里那处压了一晚上的嫉妒之意这会却怎么也强压不下去。握着酒杯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

往年的年宴,哪一次不是曲轻歌像一只讨人厌的狗一般跟在她跟娘的身后。沾着她的光,得到旁人的一丝关注跟笑脸。

不过一年的时间,她居然已经可怜到需要靠着曲轻歌的“施舍”才能离座敬酒。

都怪她没用的爹!如果她爹是忠勇候府的候爷,她以前根本不用那么辛苦才能站到旁人看到的位置上去。

现在最怪还是她的娘,如果她没做那些丑事,她现在何至于跟在曲轻歌身后?!

曲轻舞盯着曲轻歌的眼睛里恨意浅露,她努力了这么多年,辛苦了这么多年,走到了曲轻歌的前面,为什么她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越过了她,跑到了前面去。

为什么!

曲轻舞轻咬唇角,忠勇候府只能有一个名扬京诚的二小姐,绝对不是什么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