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连柳玄问这种准虚空老怪，都干不了。

对于炼虚武者来说，更是一个极大的考验，简直有点疯狂。

这就好比一个高中生在研究造高超音速导弹，过程必定十分艰难。

但奇怪的是，姜七夜领悟起来竟然还算顺利。

随着修为的融合，他对黑暗大道规则的领悟，在稳步加深。

进程不算快，但也绝对不算慢。

这令姜七夜有种莫名的惊喜。

一千年。

一万年。

一万七千年，神通小成。

两万年。

三万年。

四万年。

四万九千年，神通大成。

姜七夜停止了融合修为，他睁开双目，喜色一闪即逝。

“太特么的顺利了，顺利的有点不可思议。”

足足融合了四万九千年修为，永夜之触已经从神通初成，越过了神通小成，达到了大成之境。

姜七夜双手结印，打出一道黑光，霎时，黑光化作一片黑暗地带，笼罩百米方圆。

下一刻，黑暗开始变幻。

时而化为一只黑暗大手，掌拍爪击。

时而化为一股黑暗风暴，湮灭虚空。

时而化为万千黑暗之刃，破空无声。

时而化为亿万黑暗之针，穿刺无形。

而这，仅仅是他激发了神通的百分之一威能。

如果他全力出手，足以化作一面笼罩百里长空的擎天巨盾，盾御苍穹。

可谓攻防兼备。

在人域之中，九劫神雷与永夜之触，孰强孰弱有点不好说。

但如果离开了人域范围，永夜之触的威力必定远胜九劫神雷。

这一刻，姜七夜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超级怪胎。

他本身是炼虚圆满的修为。

但如果运用天道神术九劫神雷，他足以与神劫强者一较高下，这也是他身为真武天宫之主的特权。

而他的大道神通永夜之触，是一种万界通用之法，这却是虚空老怪才能具备的手段。

此外，姜七夜也发现，他对黑暗大道的领悟，似乎不受任何限制。

完全没有那种被此界命运禁锢的隐约感觉。

也就是说，如果修为足够，他可以继续领悟提升。

这特么的就有点恐怖了。

这意味着，他有可能跳过神劫境和天道武神，直接成为虚空老怪。

想想简直有点荒诞。

但却很好很强大。

修为足够的情况下，他很想试试看。

姜七夜嘿嘿一笑，结束了闭关，身形一晃，离开了修炼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