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你放心,爹爹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你爹我啊,文能绣花,武能安邦。谁能比啊?”容澈挺胸抬头,眉宇满是骄傲。

“我现在苦练厨艺,有朝一日,一定吊打全北昭男子!”

“趁着这次离京,什么都得学起来。等我回北昭,一定要惊爆他们的眼球!把北昭那群男人全都比下去!”

谢玉舟看了眼容澈,又看了眼陆朝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我又不太懂……”难道,我真的不太聪明?

可怜的谢玉舟不懂,有个词,叫雄竞。

容澈他要开始搞雄竞了!

芸娘瞥朝朝一眼,小家伙一脸单纯的看着她。

行车大概两三个时辰,便沿途歇息。

“你这小家伙,竟和你爹玩心思?瞧你爹被你忽悠的昏头转向,现在都开始苦练厨艺了。”芸娘刮了刮她鼻子。

陆朝朝嘴巴一撇:“那叫什么玩心思呀。”

“自古以来,女子要绣花要管家,还要生儿育女侍奉公婆。高门大户,女子不必下厨,但也是要学会的。”

“凭什么男子不能学呢?”

“甚至男人三妻四妾,正妻还不许妒忌,要帮着安置。否则就会落得善妒的名声。”

“不公平。”陆朝朝摇头。

芸娘一怔,她才三岁半,怎会想这么多?

“朝朝,是母亲与陆远泽的婚姻,让你觉得不幸了吗?”芸娘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