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顽劣的紧,这几日折腾的我睡不着觉。唯有在寺庙能安生几分,我瞧着啊,估计有几分佛缘呢

她抬手轻抚着肚子,眉宇间有些忧色。

这一胎,不太对劲,她已经感觉到了异样。

这段时日,她每日开门,院门外都有撞死的牲畜。木门上血迹斑驳,牲畜死状凄惨。她已经不敢开门,日日都是容澈走在前头。

一步都不敢离开她。

陆朝朝听得佛缘二字,不由挑眉。

佛缘啊?

若说谢玉舟有佛缘,她信。就她弟弟这还未出生,就阴暗爬行的玩意儿,能有佛缘?

可拉倒吧。

这小子怕是被佛家克制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生出来便能知晓。

她眼底藏着几分锋芒。

不论什么妖魔鬼怪,胆敢投胎做她弟弟,她就有自信将他训成真善美的好孩子。

不信,走着瞧。

到底谁克制谁,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