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景淮兄,我就是开个玩笑。”

周麟和王阅川急忙追上去。

“景淮,你那书童怎么和陆残废有纠葛,此事莫不是误会?”王阅川问道。

他知道,这位陆小天才,极其讨厌别人拿他和陆砚书对比。

甚至当年他考秀才时,还有人拿着他的文章,把他当成了陆砚书。

“不会连累景淮兄吧?景淮兄再有半年,就要秋闱。院长可指着你拿解元呢。”周麟是寒门子弟,为人颇有些清高。

陆景淮交朋友不看重家世,在寒门子弟中颇有名声,寒门弟子隐隐以他为首。

几人入了茶楼,坐在二楼俯瞰众生。

身边还有人谈论:“妈的,昨夜不知道谁放了个菩萨灯,害的老子跪了半夜……让老子抓着他,非打的他屁股开花!”

“我家连脑袋都磕肿了,还以为菩萨显灵呢!”

“不知道哪个兔崽子干的。”

“说起来,昨儿忠勇侯府那场火可真大啊,也不知有没有烧死人。”众人议论纷纷。

陆景淮坐在人群中,俊脸上布满阴霾。

周麟眼中满是笑意:“昨夜可笑死我了,满城都在拜,大家都想抓住那放灯的兔崽子呢。”

陆景淮:他娘压着他跪了一夜,求三元及第。

丢人。

陆景淮没心思用膳,寻了个理由便与众人分开。

待他离开,王阅川轻轻哧了一声:“装什么啊,抢了陆砚书的未婚妻,还能没有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