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陆朝朝照例拎着善善去杀鸡。

八个多月的娃娃,三天,仅仅三天,已经有了黑眼圈。

直到第四天,陆朝朝抱着他走进屠宰房。

他哇的一声。

吐出满地奶,神色惊恐的指着门外,含含糊糊的吐出一个字:“奏……奏……”

“呜呜呜……”指着大门,嘴里嘟囔着走。

逼的他愣是学会了说话。

“这就走了?我还寻思着将来让你做屠夫呢。嘿,年龄二十岁,工龄二十岁。你一定是最棒的屠夫!”陆朝朝满脸认真,善善闻见鸡屎味儿都在反胃。

咬脖子,不不不,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咬脖子。

“还咬脖子吗?还杀小生灵吗?”陆朝朝问他。

善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原以为姐姐会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谁踏马知道,她不按常理出牌!!

“卜卜卜……”他嘴里急急忙忙喊着不不不,深怕说的太晚,陆朝朝将他扔进鸡笼子。

他这三日,做梦都在啃鸡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