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这么爱你，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

……

“够……了……”

陈南口吐鲜血，眼神无光。

“你这是想推卸责任吗？”

“你这个伪君子！”

“我们都死了，就是因为你！”

“我……我……我说……够了！”

陈南艰难的爬了起来。

“我的家人，师父，朋友，根本不会说出这番话！你到底是谁？”

陈南略带愤怒的语气，咬牙切齿的问到。

“我是谁？”

“我就是你啊！”陈南面前，另一个陈南出现。

“我就是你，而你，是那个没用的我！”

幻象死死的按着陈南的脑袋。

“给你神兵利器又如何，你根本发挥不出他的真正力量，给你荣华富贵又如何，你根本就没有享受的命！哈哈哈，承认吧，你是失败者，你的一生，都是失败的！”

……

陈南沉默了好一阵。

“是啊……”陈南说到。

“我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