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茂之：‘1’

双方合作多次，寒暄流程直接省略了。

“证据包都有啥啊？”宗熹好奇，“够抓人？”

杨曙解释：

“里面有滑雪场的无责证明、交税单、窝屎案件的回执单、滑雪场监控录像……

“一些自证清白的东西。”

宗熹一脸恍然：

“这挺好啊，人一抓，公告一出啥事没有。”

“以为这就完了？”杨曙挑眉笑，“还有一份起诉名单没弄好，带节奏、刷差评的水军公司、辱骂攻击、电话骚扰的。”

“……人有点多吧？”

“嗯，只能挑点赞最高的辱骂贴起诉，其他喷子肯定乖乖删帖喽。”

这时，外星程序o发来战报：

‘老板，挖出一家包装成互联网公司的水军团伙，但ip一直跳，可能是狡兔三窟’

杨：‘再探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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