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黄院长，这个叫丁香的农村妇女，我如果调查清楚，我会尽快将她退回你们金牛镇人民医院。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提前给我通个气呢？只要你给我通了起，出了事情有我这个局长担着，你不打招呼，出了事情完全由你个人承担。我不管丁香和华天成是什么关系，你是人民医院的院长，现在有人来告状，我就要找你的麻烦。”

黄院长十分尴尬，他马上辩解道：“苟局长，息怒。你昨天就给你打过一次电话，结果没打通。我又给你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说你去西京市卫生局开干部会议了。本来是今天要打给你的，你就先打来了。我们医院的护士现在十分紧缺，有的休结婚假，有的正休产假。加之现在金牛镇人民医院病人多的人满为患，我实在是抽不出来护士，才把一名招录不久的女帮护送去护士集训了。我承认我有错，没有提前给你招呼。

华天成你也知道这个人，他是我们金牛镇甚至长寿县的小仙医，我们本着人才难得的原则，为了挽留他，才答应了他的这个请求。你就通融融通吧，好不好？学完了我们医院还是要继续用这个人的。有些话我不方便在电话中说，你先让他们回去吧，出了事我担着。”

见黄院长这样一说，苟局长的火气就消下去一大半。他也知道，自从华天成到了金牛镇人民医院外科工作以后，去这里做手术的人特别多，找华天成看病的人增加了一倍。金牛镇人民医院护士少，人手紧张这也是事实。再说他跟黄院长的私交也不错。刚才之所以要发那么大个火气，有演戏给华雄和陈诚看的成分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