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在这一刻变的根根倒竖。

他身上，也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圈，光圈包揽着他的身体，让他看上去很神秘，就好像一尊盖世无敌的神王一般。

“这小子，不简单。”

阵法外，针祖神色中带着惊艳，忍不住夸奖道：“他居然也领悟了自在道境，而且比之前跟江辰战斗的蓝谷更恐怖。”

针祖作为一尊天祖，他纵使是没修炼出自在道境，可是还是能知道，燕南已经领悟了自在道境，而且在对自在道境的领悟很恐怖。

擂台中，江辰看到燕南气息的变化，看到他身体表面浮现出淡淡的白色光圈，也是微微一愣。

“这又是什么？”

第一时间，他没想到自在道境。

他只是觉得，燕南的气息笼罩了整个舞台，燕南的神识，分散到了舞台每一个角落。

此刻，他的气息，他的神识似乎彻底跟天地融合在一起。

他就是这天，他就是这地。

“自在道境。”

好一会儿后，江辰猛地反应过来，惊呼了一声。

“小子，有点见识。”

远处，燕南舒展着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