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不出来，也可以不回答。”江辰冲着林霄微微笑道：“你我师徒一场，我不勉强你，你也不要勉强我，因为我们都有自己的坚持。”

“要临走了，我不希望我们撕破脸，最后连一段圆满的师徒回忆都不留下。”

看着江辰，林霄抽搐着脸颊，不知道是怒是喜，但眼神里闪烁的复杂，却是江辰能清晰看到。

师徒二人四目相对了良久，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同时笑了。

再次坐下，林霄又打开了一坛子酒，推到江辰面前。

紧接着，他自己也打开了一坛，抱起来高高举起。

“既要临别圆满，那你我师徒二人的一切情谊，就用这酒来诠释吧？”

江辰欣慰的点了点头，也抱起酒坛高高举起。

“此去一别，再见恐怕敌友难料，但不管是敌是友，我江辰永远都敬你这个师父。”

闻言，林霄放声哈哈大笑道：“我也永恒认你这个徒弟，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打出江辰的旗号，我及其麾下信徒门徒，都将率先退避三舍。”

两人紧盯着对方，同时碰了一下酒坛，仰头开始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这一刻，这一对师徒喝的既是离别之酒，同样也是对手的心心相惜之酒。

好一会儿，就在江辰喝干整坛子酒，刚放下酒坛时，却错愕的发现，对面的林霄竟然不知何时消失了，而且消失得无影无踪，悄无声息。

仿佛，就像是他从来没来过这个世界，也从来没有林霄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