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奢求顾倾城多聪明。

只要不是太笨，哪怕跟正常人一样也行！

“我妈妈她……她……”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念初瞬间卡了壳。

顾倾城从来没有把顾家的那些事情告诉过念初，顾倾城甚至从来没有当着念初的面说过那些事情。

顾倾城陪着念初的时候都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妈妈，顾倾城只希望念初可以无忧无虑地开开心心地长大，在念初面前顾倾城一直掩饰了一些事情。

所以念初是真的不知道顾倾城平时做的一些事情。

京老爷子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他刚刚就不该抱什么希望，就顾倾城做的那些事情明显是没什么脑子的，能有什么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