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倩倩僵滞的身子晃了晃，眸底恨意翻腾，她胸口快速起伏，忍着恨意哑声开口：“我妹妹人呢？我妹妹现在在哪儿？”

宋芸的话虽然让她痛恨，让她崩溃，但是这种情况，她其实也想过的，毕竟这些她也经历过。

她现在只想见到妹妹，只要妹妹活着，只要活着就好。

宋芸唇角撇了撇，有些不以为然：“死了。”

叶向晚踩在宋芸脚踝的脚一个用力，宋芸的这一只脚踝也断了，而且比刚刚那一只碎的更厉害。

“啊……啊……啊……”宋芸惨叫声起，不过可能因为太痛了，惨叫声反而没有先前那么大了。

方倩倩声音颤抖的厉害，她不能接受她的妹妹已经不在人世了，她不相信：“你怎么知道我妹妹死了？你看到了的吗？你亲眼看到了吗？”

宋芸应该是意识到有些事情不能再继续说了：“我没有看到，我猜到了，她被那么多人玩，就算玩不死，她肯定也活不下去了。”

叶向晚一眼就看出宋芸在说谎。

叶向晚的脚落在宋芸的膝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踩断了宋芸的膝盖骨。

叶向晚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我说过，你每说一句谎话，我就碎你一处骨头，你可以继续说。”

叶向晚说话间，脚又踩向宋芸的另一个膝盖：“你说，你的两个膝盖都碎了，以后还能走路吗？”

宋芸已经痛的叫都叫不出来了，听到叶向晚的话，她眼眸闪了闪：“她被那些人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了，然后……然后被送到国外去了。”

方倩倩还心存幻想：“被送到哪个国家了？去了国外后她怎么样了？”

叶向晚却瞬间明白了：“被刘成送去miandian了？”

方倩倩直接跪在了地上，一瞬间面如死灰：“不，不会的。”

宋芸没有想到叶向晚连这个也知道，既然叶向晚已经知道，宋芸也不遮掩了：“是，被刘成卖到miandian了，她当时就只剩一口气了，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刘成用了一些特殊的法子，保着她最后的这一口气，然后送去了她最后的价值就是卖qigu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