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沉默！

那裹尸布上的尸气是什么，他们不理解，顾寒的实力有多强，他们同样难以揣测！

震撼太大！

大到就连树苗子，也说不出半个字的骚话了！

“能看出来吗？”

良久之后，商清淑看了一眼燕长歌，轻声道：“他现在是什么修为？”

燕长歌摇头苦笑：“我，老了。”

商清淑自能看出他眼中的失落和茫然。

她明白对方的意思。

老了。

老眼昏花。

自是看不清许多事情了。

“无妨。”

燕长歌看着顾寒离开的方向，话锋一转，先前的失落和茫然，再加上千年以来积攒的沉痛和苦闷尽数化作了一抹欣慰。

“他还年轻。”

“很年轻很年轻……”

脸上笑容绽放，他似乎也年轻了许多。

一拳姐姐一怔，不由看痴了。

千年以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对方笑。

“殿……殿……”

任六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挠头道：“咱……咱……”

众人听得暗暗翻白眼。

可无一例外的，都明白他的意思，毕竟他们自己想的也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