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名字委实太寒酸了些,叫花子不就是乞丐吗?”有人怀疑,“这名字如此古怪,岂不是让人小瞧了这般奇珍?”

“这道菜老少皆宜,贫富兼取,好记又新奇,很适合作为咱们的招牌菜去打通食客的记忆点。”苏染汐解释道,“更何况,咱们可不能瞧不上叫花子,乞儿一双脚一张嘴便能走遍天下,食尽五湖四海,口味最是刁钻,能让乞儿垂涎的菜色岂不是更厉害?”

她这一解释,众人恍然大悟,纷纷叫好。

“东家的话通俗易懂,确实有几分道理,况且这名字很亲民,普通老百姓一定接受得更好更快。”

一道叫花鸡,瞬间让苏染汐跟厨师们打成一片。

她的平易近人也让大家没了顾及和距离感,纷纷为酒楼开张献计献策,热闹不已。

萧楚盘坐在一旁啃鸡,一边看着苏染汐和厨师们相谈甚欢、不拘小节的模样,微微出神。

在她身上,他总能看到‘平等自由’的闪光灯。

记忆中,‘平等自由’的概念还是苏染汐灌输给他的——在如今这个世道,如此超前可笑的理念无疑是天方夜谭,过于理想。

可是从苏染汐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让人信服的魔力。

仿佛她早就见过那么平等自由、五彩缤纷的世界,所以才深信不疑。

苏染汐身上的闪光点就像是暗夜里的萤火虫,乍一看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