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险些快急哭出来了:“高热高汗,方才还呕了血,人瞧着一时要不行了。求王爷同王妃说说情,就算大小姐哪里不小心得罪了她,也不至于要人性命这般阴毒啊。”

夏凛枭眼神微冷,摇着轮椅往外走,一边冷声威胁苏染汐:“你是自己走,还是让人捆了再一起走?”

墨鹤正要上前。

“我断的是手又不是腿,自己会走!”苏染汐面无表情地捏着自己的手腕,咔嚓一声接好了骨头。

哪怕疼的面色发白,也不喊叫一声。

好似对夏凛枭的独断专行在发出无声的抵抗!

接完手腕她便率先走在了夏凛枭身前,步伐又急又快,嚣张又霸气,看得锦绣和一众下人目瞪口呆,险些吓惨了。

二小姐疯了吗?

竟敢在王爷面前这般撒野耍横!

更惊奇的是,王爷居然没有重罚,只是脸色似乎更阴冷了几分。

一行人到了苏淮宁的院子,锦绣华丽,幽静清雅,丫鬟仆役环伺,热闹地和西苑宛如天上地下。

院子里摆了数十条刑罚长凳,白日里在大堂里伺候的下人统统受了杖责,逼问到底是谁给大小姐下的毒。

那一个个的下人都被打的皮开肉绽,尖叫求饶声不断,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