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战反问了一句：“有没有可能，武王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你？甚至你来天都城的第一天，就已经被人知道身份了？”

秋云的脸色有些苍白了。

杨战再度说了句：“就跟打仗一样，虚虚实实，你只是一个从来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未来要被放弃的人，还记得那天我让你离开天都城吗？”

“你早就知道了？”

“对。”

秋云面色有些苍白，捏紧了拳头。

“那我是不是什么用处都没有了？”

“现在，武王的谋划暴露了，你对他的确没用了。”

秋云露出几分惨笑：“我一直以为我很能干的，没想到，我却是最没用的，如果不是二爷把我关在这里，是不是我已经被皇帝的人杀了？”

杨战开口道：“差不多吧，逼宫事件之后，老皇帝就已经收官了，所以你和你旗下的那些谍子，应该被一网打尽了。”

说完，杨战看着秋云：“本来，我以为你帮武王做了这么大的功绩，他怎么也应该让你全身而退，结果，他却让你来找我！”

“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希望你对武王有一个新的认识，以后帮我做事情，就要多几分对武王的警惕！”

听到最后一席话，秋云豁然抬起头：“你还敢用我？再说我什么用都没有了，我……”

“谁说你没用了？任何人都不是无用之人，得看怎么用。”

秋云有些疑惑不解。

杨战却笑了起来：“虚虚实实，明明暗暗，这是相辅相成的，你看这盏灯！”

杨战指向了旁边的油灯。

秋云看了过去。

杨战淡淡的说：“火光是不是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