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炮要来一瓶洋酒喝几个杯子，然后招呼我和曹梦圆来到一处面积较大的卡座。

一边倒酒，钢炮一边说道，“现在生意没有以前好了，以前这个时候，酒厅都有不少客人了.......”

随着钢炮的讲述，我对九曲的舞厅环境也有了一个判断。

不像兴隆，毒品对九曲这边的侵蚀还是很厉害的。

其他几家舞厅都明目张胆的售卖摇头丸、开心水之类的合成毒品，自然而然就抢占了市场。

老牙这个人没有什么进取心，属于那种得过且过的性格。

舞厅业绩虽然日益下滑，但还是有利可图的，然后就没有做出调整。

毒品其实他也有，但不会明目张胆的卖，只卖给熟客，减少自身风险。

对于这个舞厅的未来，钢炮流露出了明显的担忧。

据他所说，要是再这么下去，估计到了明年，舞厅就没什么生意了。

我就是个足浴店的安保队长，这个问题明显不在我的考虑范畴内。

所以，我全程保持沉默状态，一边默默的听着，一边喝着酒。

曹梦圆也是一样。

从舞厅出来后，钢炮又带着我和曹梦圆来到了一家网吧。

网吧上面是一家球厅，附近不远还有一家足浴店。

再加上机车店和茶楼舞厅，覃帮在九曲的产业差不多就是这些。

每到一处产业，钢炮都会向我讲述店里当前的营业状况，以及一些管理方法。

据他所说，这些产业里最赚钱的不是足浴和舞厅，而是网吧。

对于这个说法，我是不怎么信的。

我觉得，最赚钱的应该是老牙的那个茶楼，毕竟三楼有一个‘宰猪场’，来钱怎么说也比网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