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楼自信起来:“听见一些风言风语,但我信我家娘子。”

栗妙龄沉了脸:“秦郁楼,你跟珊月之间成婚以来没出什么幺蛾子吧?

我怎么觉得她的心没在你这儿,若是在,又何必一个劲儿的往外跑,而不是往你怀里跑?

这女子新婚,谁不是想过过甜蜜小日子的,珊月却很反常。”

秦郁楼一提起这事儿心底便郁闷起来,挠了挠脑袋:

“夫妻之间有个小吵小闹也很正常。”

就是一直没有圆房,他心底烦的这个。

栗妙龄道:“宁家因屯田一事出了点岔子,太子殿下何许人也,竟亲自包庇宁家。

你可知道当今的太子殿下根本不需要靠任何势力去巩固自己在朝堂的势力,他可是皇上与皇后娘娘唯一的儿子。

秦郁楼,你自己动动脑子想想,太子殿下为何这么做?

珊月跟太子清白不清白,你当真一点都不清楚?”

秦郁楼攥在手里的茶杯蓦的紧了紧,指骨根根分明起来:

“我知道你在东宫当差,东宫里发生了什么你都清楚。

但是我家娘子与你相识十来年,对你最是信任。你这般诋毁她,会不会过分了些?”

栗妙龄冷哼一声:“秦郁楼,你可别在这里装什么好人,你是怎么娶到珊月的,你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