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茵茵坐在瑶华殿院子里的秋千上,眼睛转了转:“我觉得不会,皇上还是个有脾气的皇上。”

江云娆:“皇上是有脾气,但发动一场战争,跟送一个人的成本着实差异显著,我又不是什么稀世珍宝,哪里来的绝对不会的底气。”

她是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也不敢非常笃定在裴琰心里,自己比南境安危更重要。

万茵茵叹道:“唉,是啊,咱们身为女子,

在家里的时候命运靠父亲裁夺,嫁人了以后命运靠夫君裁夺,年老的时候还要看膝下子女,终究这命运是没有握在自己手中的。”

江云娆眸华流转,有些慌张的道:

“你知道吗,上次皇上还对我说了许多许多深情款款的话,他不能不讲信用!

要是他真的这样做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