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这样啊,如今一点余地都看不见了。

江云娆握了握手中的长剑,无奈的笑了笑:“那臣妾知道了,知道了。”

裴琰眼睛死死看着江云娆的脖子,那长剑已经将玉颈划出血痕了,他攥着拳头背在身后: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