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半路上便看见了娴婉仪独身上路,微臣担心一女子孤身在外,故此就将人送到了城里,见娴婉仪入了客栈才离开。”

裴琰英气逼人的浓眉透着一股强势:“还给了她许多的钱。”

鹤兰因神色一凝,果然,一切都是裴琰的视线之中,一点细节都没错过。

他深感后怕,若是昨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怕是要连累她了。

“娴婉仪身上没有银钱,微臣就给了她一些,皇上要给微臣报账吗?”

鹤兰因语气温和,眼眸里带着淡淡笑意,随和又坦荡。

只是这随和是真的,坦荡便是装出来的了。

裴琰未再揪着此事,但心底依旧有些不舒服:“你倒是挺关心她。”

鹤兰因答:“皇上其实也在关心娴婉仪,微臣不过攀附一下娘娘罢了,让她记微臣一个好。”

裴琰拧眉:“谁说朕还关心她的,朕就看着她在外边自生自灭。”

江云娆的离宫,算是一件大事了,后宫每一处都在议论纷纷。

赵玉魁端着小鱼小虾,衣袍的腹部处却高高隆起,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