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着急起来:“那鹤大人呢,他现在人在何处?”

拓跋朔兰摇摇头:

“我不清楚,他说匈奴的人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敢动他,为了掩护我离开,不知如今境遇如何。

我路上有派人回去打听,可是没有一个人归来过。云娆,我不会害死他了吧?”

江云娆乌眸颤了颤,眉头紧皱了下去:

“你别这样说,如果鹤大人出事了,我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是我提议这么做的。

你昏迷的这几日,我已经派出皇上手底下的人去寻人了。”

江云娆将桌上的东西拿了过来放在拓跋朔兰枕头边:

“这是那日从你腰上取下来的东西,应该是于你而言最重要的信物,你看看有没有遗落的?”

拓跋朔兰忍着疼,从床上费力的坐了起来,连忙将包裹打开清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