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占回头看了她一眼:“岂会,本王若是留她性命,也是被你拿捏着,本王可看不上这个女人。”

几人走着走着,便到了那黑色屋子的门口,还有一些吱吱吱的老鼠声音传来,叫得人心惶惶的。

命守卫的士兵一开了门,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从里面传了出来。

军师与江云依在后边干呕,只有裴占,似看见宝贝一般,面带微笑的走了进去:

“本王的宝贝们,后面可就看你们的了。

若是事成,乱了北境,让裴琰没心思打仗,全副身心救治这根本就治不好的鼠疫,为本王争取战机;

若是不成,本王便让整个北境的百姓都陪着本王一起下地狱,全都死!”

裴占站在里边,苍白泛青的面容只剩下疯魔的笑意,与一双猩红狰狞的眼睛,像是不受控制的一头疯狗。

为了皇位,他的母后死了,母族赵家被灭,在帝京经营的一切都没有了,他这是最后的孤注一掷了。

这些老鼠,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草原老鼠,而是用匈奴草原深处的一种动物的腐肉喂食,再加了一些毒果子在里头当配方。

这些黑得恶心,比寻常老鼠大上不少的病鼠,被人故意扔在了大周北境的河道里,水井里,死的活的,

只要人一沾染,便会沾染这种变异后的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