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前后,拓跋朔兰忙完王庭事务回了帐篷,她是赶着回来送鹤兰因去边境线的。

当然,鹤兰因也可以选择不走,只是自己也不可能哭着跪着求他不走。

感情的事情,还是莫要强求的好。

鹤兰因沉静的坐在软榻边,面带愠色:

“为何截断皇上送来匈奴的消息,现在诏书是不是在你手里?”

那语气冷得像极了万年雪山上呼呼的寒风,刮过她耳畔时带着一些刺痛来。

拓跋朔兰大大方方承认:“是,一会儿就派人拿给你。”

鹤兰因柔和温润的五官凌厉鲜明了几分,质问道:

“你为何这样做,大军都班师回朝半月多了,为何截断消息,让我与大周失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