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匈奴人,并不知道这缘由。

鹤兰因对那些宾客说,是他们自己来早了,自己等着。

拓跋朔兰后背都急出汗来了,她有些焦急的坐在铜镜前不熟练的描着眉。

那螺子黛在两条眉毛上重重落下,弄断了几根不说,还将自己的眉毛化成了两条黑色的毛毛虫。

她看着铜镜里丑丑的自己,生气道:“我不出去了,我怎知道大周妇女的妆容如何化,我不化了!”

鹤兰因的府上连一个会梳妆的丫头都没有,伺候的嬷嬷笑说,这还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