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中书令大人,鹤府小姐与公子目前状况稳定,只要不离开极净的环境,避开春秋两季的花粉与扬尘,应该问题不大。”

那一晚,拓跋朔兰走得极为干脆,连孩子都不要了,想来是恨毒了自己,这恨意都蔓延到了孩子身上。

思及此处,鹤兰因胸口又是一痛:

“我记得绵绵跟重霄一直都是你在照顾的,过段时间,你随鹤某,带着两个稚子去一趟苗疆。”

辞归是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太医,一双眼睛格外清澈,转了转:

“哦,我知道大人为何去苗疆,您上次问过臣。

只是这样一来,这些风险都转移到大人身上了,大人位高权重,此举恐是不好。”

鹤兰因扶着胸口,抬起手臂晃了晃:“没什么不好,我是孩子的父亲,这是我的责任。”

江南大案被掀翻,鹤兰因当即下令捉拿朝廷卖官鬻爵涉案官员,

又再派出重兵与钦差大臣前往江南围剿余孽,没给这些往日同僚留下一点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