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江云娆想从另一个方向绕去,再走去湖边时,却发现江云娆身子不动了,但也没说话。

她不由得用力了些:“爱妃,走啊,怎么不走了。”

江云娆冷笑,裴琰从不会这么叫自己,且自己现在也不是嫔妃了,他更不会说这样的话。

她立马拔下自己头上的金簪就朝着此人的肩膀刺了过去:

“你只是会模仿皇上的声线罢了,皇上说话的语气,皇上的身形,你哪点模仿得了?你是个女子,我没有猜错吧?”

那金簪扎进了含黛的臂膀里,鲜血极快的浸湿了那件明黄色的皇帝常服,妖冶夺目。

她吃疼的闷哼了一声后,没再耽搁的一把拉住江云娆的手臂往前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