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侧过脸重重吻在她雪白的娇容上:“好!”

江云娆热切的回吻他:“裴琰,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做这场盛会吗?”

裴琰:“朕知道。”

江云娆撅了噘嘴:“你不知道,你多半觉得是我想给北境增加税收。”

裴琰“吁”的将马儿给慢了下来,他磁沉清朗的声音在耳后传来:

“朕知道,朕一直都知道。

因为你从来都是不爱争斗,爱见万物盛开的样子。

你从来都觉得这世间每一种事物的存在,都有它盛开的理由。

从前在后宫你就说过,形形色色的女子似各色的花,各自盛开才为春天,

但也允许秋日,冬日有花的存在,并非独争春日,独做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