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冷惯了,看什么都是一副冰山样的人,今日倒真是急了起来。

他在拓跋朔兰的眼里,看见了灰烬。是火焰燃烧殆尽以后,再不会死灰复燃的灰烬。

拓跋朔兰笑了笑:“你不单单是去听她弹琵琶,你是去看那张千变万化,可以变去你心底的那张脸。

你不用解释什么,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是要走的人,你有权利找女人。”

可就是在知道的这一刻,还是那样难受。

二人对峙在宫门前,苏媚怜咬着牙瞧着,她从未见过那清冷如月,性似佛子的鹤兰因有今日这般着急乞求的样子。

索性这公主要走了,等她一走,自己就将所有的秘密都告知给鹤兰因,然后在他面前立功。

鹤府,不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