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本就与旁人不同。

宁珊月紧皱着眉头,双手抠着裴昀的虎口,眼角一时有些濡湿,可泪意渐渐消散了去,更多的还是害怕。

裴昀寒声传来:“宁家谋害孤,对孤下药这件事,孤已经查找完确凿证据。

一会儿回宫就告诉父皇,案立大理寺,彻查宁家,按律查办。”

话完,他起身离去。

宁珊月瞪大了双眸,立马伸手扯住他那赤色龙纹锦袍,眼神乞求又惧怕的看着他。

她双膝再次跪了下来:

“殿下,不要,求您了殿下,您能原谅宁家一次吗?

我保证,我保证宁家再也不会对您动一点儿不该有的心思了。

那日的事情我的的确确是提前知道的,可正是因为我不想害了您,所以才不想用此恶劣的手段上位,所以才故意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