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抓着她的手,似漫不经心把玩着:“还没玩儿开心?”

江云娆睨他一眼:“臣妾哪里是在玩儿,臣妾不过是为了一句公道而殚精极虑罢了。”

裴琰揽过她肩头,忽而沉默了下去,良久他才说道:“其实你可以对朕直说的。”

江云娆一下子直起了身子,认真的看着他:

“不,臣妾不能直说,这是臣妾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这样的事情,哪能直愣愣的去告状啊。

这里是后宫,不是她家的后院,重重宫规森严,都要以理服人的。

她从床沿边站了起来,将窗户给推开,一点清凉的风吹了进来,就这么看着窗外沉郁的夜色,语声淡淡的:

“臣妾直说,皇上震怒要罚人,这样倒是简单粗暴快意恩仇了,可臣妾心中会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