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殿所有的宫人都被遣了出去,就剩下他二人。

裴琰修长的身影肃然而立,阴冷威仪的天子之声从头顶传来:“是你自己自愿这么做的,还是她私下求你的?”

鹤兰因看了看面前那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团,平声道:“是臣一心攀附婉仪娘娘,故而做了顺水人情。”

裴琰冷笑,压着心底怒火:

“按照大周例法,她其实已经无名无分了,你攀附的是哪门子后宫势力?

鹤兰因,你说谎,还是得照顾一下朕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