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公公有些不明白:“为何啊皇上,这证据不用留了吗?”

裴琰沉声道:“不用。”

福康公公满是疑惑,他一则不懂江云娆为什么会那般心狠对待皇帝,二则又不懂皇帝为什么没有即刻下令诛杀江家九族。

这事儿,太奇怪了。

裴琰一边走一边思索着,一定有问题。

倒在外边的酒无毒,而杯子里有毒,只能说明这杯酒最开始本就是无毒的。

他胸口沉闷心慌起来,不知为何,此刻心底有一种恐惧的念头正在缓缓上升。

花吟失血过多,已经被抬下去急救了,现在不能说出一句话来。

方才出现在秋月湖边的陌生脸庞,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