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哪里又变了,抱的又不是别人家的孩子。”

他看着江云娆又不理他了,又笑着道:“是,朕是变了,朕比从前更爱你了。”

说完这句话,才将人给哄好。

晚膳时,江云娆趁着自己有点力气了,开始忍不住的问:“赵太后那件事,你应该跟我说说了。”

裴琰:“在举行丧仪。”

江云娆将筷子放了下来,玉白的面容浮现淡淡隐忧:

“裴琰,你老毛病又犯了。咱们说好的,彼此坦诚,你应该让我知道的,瞒着,又能瞒得了几时?”

裴琰身子朝着椅背后方靠了靠,面色冷了几分。

如今前朝后宫,就属天元宫是一片净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