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匈奴来,满草原的十八岁小狼狗随你挑。”

江云娆深拧着眉头,愤然道:

“对,他是欠收拾。五年不见面,一见面就算计我,我可真是小看了他裴琰了。”

她想起这个狗男人,可真是狗,咬得脖子上全是牙痕,身子也酸痛了好几日。

既然到了观海又为何不露出这面目,还吃完拍拍屁股就走,完了之后不认账,这不是狗男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