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不肯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始在心底编造借口。

拓跋朔兰忍着手臂的刀伤之痛,取了枕边的一把匕首飞了过来,重重的扎进门栏里:

“这磨磨唧唧的最烦人,赶紧说!”

江云娆语声清冷着:

“你老老实实说,我当个八卦听,反正我也不在皇宫里。

你说了,一会儿我再给你三倍银子,准保不会为难于你。”

刘太医一鼓作气:“那好江老板,老夫就说了,反正您应该也不会回皇宫了,老夫也不怕!”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开始回忆道:

“老夫从前一直都是魏家的人,全家老小,包括兄长,亲弟皆是受魏家照拂。

老夫从医,也在魏皇后的扶持下,做了太医院的副院使。

皇后有孕,魏家上下,乃至皇后本人都是极其的看重。

可是皇后娘娘有些魔怔了,屡次用老夫全家性命要挟,

说她肚子里的皇嗣必须是个皇子,还必须安然无虞的生下来,让老夫一定竭尽全力的替她安胎,